」
曲向楼苦笑道:「但我不是,当我十岁那年被爹责打过之后,连我自己都忘了我是一名女子。」
「你愿意告诉我吗?」朱皭𩖖顿轻轻地哄道。
她摇著头。「这也没什么,都过去了。」
「但我想知道有关你的一切。」
「你真想知道?」
他颔首。「倘若你不想说,我绝不勉强你。」
「都过去的事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又强调了一次。
「也许全部说出来你会好过些,说说看,这些事情想必你从未跟谁提起过吧!」
曲向楼犹豫了半晌。「好吧,你有没有见过一种只开在悬崖边的兰花?」
他愣了一下,兰花和她所要说的往事有什么关系?「没有。」
她叹了一口气。「也难怪你没有见过,这种不知名的兰花至今我也只见过一次,花的颜色我已经不记得了,当时我只觉得那是我所见过最美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