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不否认,倘若他走了,她会责怪他、也会责怪自己,这也许就是自己行为和言辞的矛盾之处吧!想让他走,又不想让他走,这种复杂的心情早就在朱皭𩖖来找她的那一天起在她的心底纠缠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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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楼……」
「你什么也不必说。」曲向楼望也不望地丢了一条长巾给朱皭𩖖,在桌旁坐了下来。
朱皭𩖖进了屋里,还来不及说上半句话,就被曲向楼给硬生生地打断,他自嘲地接过长巾吸干发梢滴落的水滴。「你又明白我要说什么了?」
「你想说的我全明白,但别把我允许你进屋里来避雨的举动想成别的意思,明天天气一放晴,你就回京里去吧!」她强硬地说道。
「你也明白我说什么都不会走,我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朱王爷。」曲向楼正眼瞅著他,手掌在桌上叠成一个塔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