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滴酒末沾,为何会有微醺的感觉?
是……是错觉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有著衣服和全都不翼而飞,身子光溜溜的感觉,就是真实的了?
「啊!」她尖叫,花容失色的乱窜,却不知被什么给拖住,这一绊,她倒趴在床上。
「现在才想跑?你不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吗?」
她听见蒲司扬贴在她耳畔低笑的声音,可她被他压著,动弹不得。
「怎……怎么会……」她原是想用笑化解尴尬,不料嘴角肌肉僵硬的像在抽搐。「你别压住我就……就行了……」
她很想大声制止他对她一再发动的甜蜜攻势,也很想理智的纠正他,他们不该进展的这么快……
可是,她只能用想的,一样也做不到。
摆脱他不是没机会,只要她梢使力,便得以挣开他,但她的身子却像沾了胶似的黏在这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