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过视线,心口的重量又沉了些。
他当然明白下人跟主子之间的天差地别。
自柴房又挑来一大担柴,一根接一根的立柴落斧,手臂般粗长的薪柴宛如豆腐俐落一分两半,他一刻不停的一根接一根,像是想借由体力的耗尽分散心里的牵挂,豆大的汗珠不觉又沿著发梢滚落。
「阿刚,看不出你这么有天分,一学就会。」小顺子咧著嘴赞美道。
他很有做苦活的天分?这句赞美在此刻听来,他竟分不出是何滋味,只能淡淡一笑,将柴火一一拾进竹篓挑进厨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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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死丫头,要你早点叫我起来,你为什么没叫我?」
顶著用水粉胭脂细细妆点的娇艳脸孔,以及一身精心贵气的打扮,梁嫣红带著贴身丫头,边从寝院急忙走出来,边气急败坏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