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儿那孩子苦,可他娘更苦啊!
骆冰彤低敛了眸子,任泪水扑簌簌滴落,她自幼习毒、练毒,岂会不知?
垂泪的唇边却挂著一抹笑,「师父不觉得我将湜儿照顾得极好吗?」当年,她没有别的选择,这是唯一能救他性命的方法。
萨喀尔德长老哼了一声,「别交给那个小混蛋带,对他会更好。」武亟那个混小子,只会把他带野了。说完,他又嗒啦、嗒啦地抽起水烟斗。
垂眼看著水中悠游的鱼群,「除了师父和师兄,我无人可了。」积毒深沉入骨,她的时日……下多了……「暗冥呢?」
骆冰彤微微僵直了身影,不答反问:「他真能?」
萨喀尔德长老不语,只是又伸出大掌拍拍她的手,手背却承接了两滴绽开的泪花……***
师徒重逢,纵是无语,心中也是起伏难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