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著亲人的旗帜,就能操弄一个女人的命运吗?我可不想象娘一样当个傻子,任由男人愚弄。」
「相思……」葛颖飞欲言又止,相思说得一点也没错,当初爹娘贪图楚家的巨额聘礼,不顾颖婵的哀求,硬是将她嫁给了病重的楚拓,颖婵出事之后,葛家人却视她为奇耻大辱,根本无人敢收留颖婵,她的疯癞至死,他也算得上是鞭笞者之一呀!
「相思,妳……原谅舅舅……」他沈痛地说著,明知说这句话为时已晚。
「不必提什么原不原谅,除了舅舅,我是不会和第二个葛家人说话的,至于我的事,葛家人更是无权干涉。」她冷冷地说,声音里饱含浓烈的恨意。
听见相思的冷言冷语,葛颖飞心中有著难抑的伤痛。
「相思,舅舅确实是无权干涉妳的婚事,但是,我之所以急著想安顿妳,是因为我也许不能再来看妳了,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