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哀家太宠你,你才敢这样无礼放肆!你们还站在那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个忤逆犯上的奴才给哀家拖下去!」太后的手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著。
何连长也不叫了,也不拾被打落的帽子,只仰著一颗花白的头颅,竟是沉默而安静地看著太后,直到太后扭过头去,才静静地磕了个头,任侍卫押了下去。
妙清冷眼旁观,安静得像不存在。突然被龙昊祯抓住,她蓦然抬头,一双眼清冷如夜,没有半丝情绪。
「跟我来!」龙昊祯把她扯到角落,「这样清澈的一双眼……可你的心是怎样?你为什么进宫?无名要你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回答我!」
妙清沉默地看著他,用空洞的声音回答他:「我不明白王爷说什么。」
「不明白?!妙清,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也知道你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