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他倒楣,好死不死竟然被委托人看见,怨不得她!
「我可是满享受的。」俞季樵一副凉凉的闲散状,还故意气死魏蓝的轻啜一口咖啡,享受地斜瘫在座椅上。
这无赖!
虽然魏蓝很想一走了之,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家」会一直在这里,而她星期六也一定要当班,也就是说她摆脱不了他了,别说向姊姊们求救,托出事实只会招来—顿白眼加无情地责骂……她在脑中快速地转过好几道念头,竟残忍地发现无人能帮助她的窘况……
那她要怎么帮自己呢?
「你到底要怎样?」自己已先妥协一半了。
「我已经说明了。」
「我没办法做到。」这可半点不假!
「那……你来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一夜怎么样?」她脑筋已经开始混沌,胡言乱语了。
「喔——」俞季樵不可置信地将唇圈成o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