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哉,她的亲亲老公很反常耶!
喝!该不会是「那个」又来了?
楚恋心惊,再也不敢有所耽误的跳到他面前的吧椅上,急急开口:「是不是我那个爸又来骚扰你了?」
见他仍是低凝著黄澄澄的酒液,半声也不吭,楚恋心头一紧追问:「咱们老早就说好,要是我爸太过得寸进尺,你就威胁他把楚氏企业整个接收过——」
「你多久没见范朱楼了?」聂扬澈晃了下酒杯,冷冷的笑。
楚恋吓了一大跳,没预料到他一开口就问及范朱楼的事。
老天!他是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要不然他怎会晓得她见过范朱楼?
「怎么,作贼心虚?」他噙笑,终于抬眼盯住她。
被他冷沉沉的眸子一瞪,楚恋微愕,下意识地回道:「我干嘛作贼心虚?」
「这就要问你了。」略薄的唇办缓缓勾出讽刺的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