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阴?是谁先耍阴、先诬陷的?」他果然爆发了:「是谁说我欺骗女人,又咒我无妻无子、绝子绝孙的?当初你把一切债算到我头上时,有没有问我喜不喜欢呢?」
又要重新循环了,像几生几世偿不完的孽债,她捂著耳,受不了地叫著:「是我的错!我不该去向无法无天的柯家讨回公道,我更不该惹上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的你。我错了,你也教我自食恶果了,你还要我还债到什么时候?!」
他瞪著她,眼中有说不出的悲凉,一会儿才缓缓说:「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教我爱上你。我以前爱你多深,现在就恨你多深,你慢慢去量吧!」
他说完就走进书房,门砰地关上,留下震慑的她在客厅,四周是化不开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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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了,人行道上的树开满了白色和黄色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