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本非天真无邪之辈,从一开始他假扮书生上船到将她软禁在此,她无时无刻不在怀疑易阳的用心。
可她弄不明白的是,为何易阳明知她对迷魂香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还刻意对她下此毒?
「不是我。」易阳才松开的眉头再次聚拢,否认风蝶衣过于显著的质问。
「什么?」风蝶衣正眼看著他,想模透他的心,却反而陷入他重重的心防中,在其中进退不得。
「迷药和毒。」不是他下的。易阳不是会为自己的行事做辩解的人,但在他察觉之际,他已出口为自己的清白解释。
或许是不愿风蝶衣对他的误会继续加深,但矛盾的是,纵然世人对他的误解已深不可测,他也没想过要开口辩驳半个字。
风蝶衣睇著易阳,忽地笑了。
「为什么笑?」头一次,在与风蝶衣相处的时候,他有了明显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