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会痛,却是一派轻松的闲适。
他将只果和水果刀搁在病床边的矮柜,抽取了一张面纸,想帮她擦拭唇角的水渍。
「我自己来。」她连忙伸出手,却扯动胸口的痛,让她深吸了一口气。
她很逞强,在清醒之后,坚持不打止痛针,所以常常得忍受扯动伤口的痛。
「小心一点,都受伤了,难道不能安分点吗?」白品谦的口气带著心疼,一手扶在她肩上,一手用面纸轻拭她唇角。
「你今天怪怪的。」她实在难以招架白品谦这种亲密动作。
「哦?怎么怪?」白品谦的眼神带著一股暧昧。
「我的伤快好了,你不要担心啦。」她只能这样想,白品谦是因为她受伤了,才会对她这么关心。
以前的他对她虽然很好,但她感受到的,就是大哥哥的姿态,不挑逗、没暧昧,坦荡到没有让她有任何遐想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