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房里,宫冬华马上发飙,「你疯了还是发春?居然自愿留下来做工!向来都只有人伺候我,什么时候我伺候过人?再说,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Stop,先听我说。」卓珩边说边比了个隔墙有耳的手势。
「好,你说,就看你怎样自圆其说。」虽放低声量,却还是一副臭脸。
「与其漫无目的的寻找,不如待在这里,不但有吃有喝有住,还有免费的姑娘可以说话解闷呢;最重要的是,这里的消息最灵通也最广泛,而且妳还能够顺便多收集一些数据,这对大富堡或多或少都有帮助。」他提出他的见解。
「哼,别假惺惺了,你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想到那楼中楼的姑娘,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却也不知为什么如此?
卓珩故意皱了皱鼻子,嗅了几口气,「是我的鼻子有问题吗?怎么妳的话里有一股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