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纪书庭,他的眼神好疲惫,像是长期行走在荒芜沙漠中的旅人,倦了、也累了。
「总公司最近有可能调我到其他国家负责拓展据点的工作,原本我不想答应,不过,倘若我的存在对你已经变成困扰,我会走。没什么问题的话,应该再过一个星期就会离开。这戒指,请你保留,它是属于你的,就算你想扔了它,我也不会过问。」
戒指的宿命,仿佛就像他的命运……
闻言,纪书庭内心又掀起轰然巨响,他说什么?他要走?他要离开了?
内心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开始陷落,她觉得恐慌,却又极力想镇定。
两人无语地对望著,薄冷的空气浮动在两人之中,明明同处一个车厢,但齐御麟似乎已看到两人未来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