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是在笑我嘴巴没遮拦,或觉得我很有趣是吧?」
承欢故意甩甩袖子,轻桃地说:「我有趣是应该的,我生来就是要给人说笑用的,我也只有这用途而已。」「承欢,别人看不起你不打紧,一个人绝不可以看轻自已。」卫宁面色转为庄重,正色道。
「我知道。」承欢笑容不见了,他闷闷的说,别过脸去像在闹别扭。
沉默了一会儿,他道:「你现在怎么办?每个门上都有人防守,你一个人出不去的,你又何必自讨苦吃。」
「事在人为,只有做与不做的差别。」卫宁坚定的说。病弱时的卫宁阴柔孱弱,与病愈后的坚定刚强相比,形成相当强烈的对比。
「我想过了,你找条绳索给我,墙虽高,一条绳子也够用了。」
承欢眼楮转转,面露难色。「没名没份的,叫我怎么弄条绳子来?告诉他们我要找东西上吊吗?」
「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