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呢?」出了这等大事,当家主母还能不闻不问吗?承欢非常好奇。
「夫人一大早就回娘家去了,还不知道这件事,问门房的小厮、守夜的保镖,没人看见有人离开,墙这么高,门又统统锁著,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么不见,全家正乱著,就等老爷回来追究责任。」
拿了些钱打发走打小报告的小厮,承欢悠闲的在房前看几个园丁整理花圃。他凭栏而站,嘴边噙著一个微笑。
不论何时,他的微笑都是开朗且愉悦,让人以为他正为了什么事情高兴。
他的笑容一直充满顺从与被驯服的温柔,极易博取到客人的欢心,从小到大,他便是依靠著客人的欢喜与否过活。
承欢,他的名字也隐含著这般含意。
他无意去揣测卫宁为什么要逃,人各有志,一个人做任何在别人眼中荒谬的事时,其实多半有他不得不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