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药味堵住她唇舌。那不是从前,试探的、好奇的、孩子般玩闹的轻触,那是灼热的、炙烫的、渴求的男人的吻,让她震惊,让她眩晕。
她喘息著,脑里混乱迷糊,努力挣出一只手,不经意触到他额鬓,那里已不是起初的微跳,透过指腹,能够感受到筋络突突跳动。她心里一动:「大哥,你这一个月都在吃药?都是太医院配的?你……哎哟!」
白岫已经压倒她,小声嘀咕:「烛雁,你好像棉包,这么软。」
「什么棉包,大哥,我在问你话……啊!」她哀声惨叫,大哥那么重,竟然还用力压她挤她,玩得好开心么?
太医院既然配了许多药,难免不会有一碗两碗鱼目混珠,虽不至是剧毒,但让人头脑更混乱的慢性药就说不定了……痛痛痛,大哥居然咬她!还咬在……脖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