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述那些还不算是‘爱’,那我只能说,我真的……」接下来那三个字,是他这辈子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即使是最亲的亲人和最好的朋友都未吐露过,除了对她,这次是第二,也在一年前的今天。「……需要你。」
她听完后,目眶渐渐泛红,水光盈满眸子。
他把蓝绒盒放在洞口上。「如果你考虑好了,就请给我个答复。」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或许是用飘的也说不定。
先是咬紧下唇,看了看那被打穿的墙洞,如今,他们已经可以很清楚看到彼此在房间的动态,再也回不到过去那个只能「偷听」的情况。
她巍颤颤的吸口气。「……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都是租房子的?」
「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驴呀?」冷不防,她从洞口朝他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