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丽的乐曲,如飞雾轻漫客人的心。
在「天鹅蛋」的一角,柳善耘喝完一杯白酒,看看时间,向苏绯衣笑了笑。「抱歉!我去打个电话。」
不一会,他神色不悦的转回来。
绯衣不懂,是谁令他如此牵肠挂肚,一小时一通电话追踪,问他也得不到答案,于是她明白,自己终究空作了一场好梦。
「我不懂,你这样的人才怎会去高中当小教员?」藏了好久的疑问,终于问出来。
「为人师表很不简单。」善耘自然又友善的笑。「女校长长我姑姑的老友,请我代课一年,不好拒绝,就去了。」
「你不到公司来上班吗?」
「那也是以后的事。公司有姑姑、姑丈撑著,没有我也倒不了,当然,我无法逃避我的责任,可是他们还年轻,我所能把握的也就是趁这段时间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当老师?」
「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