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黎泪流得好急、心好痛,绝砚杀了任先生,她是惊讶、不解,却没有太多深层的痛觉。唯独对那个高傲男人的不快乐,揪得心好疼──
是吗?伤害她,令他快乐了?
如果是,她想……也就值得了吧!
「绝砚他……叫我走。」
「什么?!这么快?」麦逸勋跳了起来!
辟嫚语、巴黎同时一愕。「你早知道他会叫巴黎走?」
露出破绽的男人只好傻笑招了。「我们是要他让你懂事了,才出去自立门户嘛!怎么说……你们也是兄妹呀!」
绝砚爱不爱巴黎,可以不讨论,他们之间斩不断的联系──万柔,却由不得绝砚不承认。
「他……」巴黎的眼神好忧伤,「他不想要我这个妹妹……」
他不爱她,无论是哪一种爱……半干的泪,又源源不绝的涌出眼眶……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