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独守空闺太寂寞了,所以到我娘面前哭诉你遭受冷落的苦楚?」
他一步步的逼近他,脸上那狂乱、愤恨的眼不再是疏远冷漠的南宫琰,而是像只负伤的野兽。
他不善的眼神、狂暴的气势让她不自觉站起身,一步步的往墙边退。
「不——我没有……」凝霜紧楸著衣襟,她什么也没做,顶多只是给大夫诊了下脉罢了——
诊脉?凝霜怔了下,这前后的事情一连贯起来,突然间,她懂了!
原来南宫老夫人突然要大夫替她诊脉,就是想知道她是否跟南宫琰圆了房,而非真要替她诊病。
但,南宫老夫人一向深居简出,又怎会知道他们——
「我真是错看你了,模样纯真得像朵百合似的,心机却这么深沉。」他眯起冷眸盯著她,逼迫的脚步却一步也没停。
「琰——你——你听我说——」她背蓦然顶上了墙,再也无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