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有余悸,那还是只会飞的蟑螂耶!
「墙边夹缝?」他猛然回首怒视著她,她拿他当白痴戏弄吗?该死的女人!如果他是真的冷誓桀,她会死得很惨的。
「你干嘛这样看我?」
心怡被他一盯才想起自己正坐在马桶上。她红著脸,紧紧地拉著裤缘防止它掉落。
「这是你勾引我的手段吗?」他自以为是的扬高唇角,眼眸深处净是对她浪荡行径的鄙夷目光。「邹鸣教你的?」
「你说什么?」她不过是控制不住地叫了声,是他自己要撞进来的,她还没骂他乱闯,他竟然先指控她勾引!
「你还要我再说一遍吗?」霍子樵似乎没有一丁点儿非礼勿视的观念,依然直勾勾地盯著她瞧。
他自认不及死党谷令的,但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她若真要勾引他,她绝对无法全身而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