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的脾气竟然这么倔,不肯对他低头,让他找不到台阶下,无法收回说过的话。
苞她相处一年,他也发觉,原来他并不是那么的了解她。
「我打算要咸死你,怕盐巴不够,所以努力多挤两滴眼泪下去。」她才不会跟他讲,说她是突然想起了已经车祸过世的父母而感伤。
「是吗?」他伸头看了看锅子。「妳要不要现在把菜起锅,免得又老了?」
「不用你说!」她匆匆地把菜铲起,盛到他递给她的瓷盘里。
主考官抽来筷子,挟起一口试吃,忽然停了一下。
「怎么样,满意了吗?」她表面冷淡,其实心里紧张得要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很在意他对这盘菜的意见。
他看看她,又看看盘子,再挟一口仔细咀嚼。
「怎么样啦?」她急了起来,伸手就要自己拈菜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