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泌葳还故意伸出三根手指头行童军礼。
费律彻捏了捏她的鼻子,两人嘻嘻哈哈地闹著。
抬头看著楼上的方向,听著嘻笑的声音,在楼下客厅的翁羽霏与费尔日两人皆会心一笑。
「老头儿,看来小葳恢复的情况不错。」翁羽霏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说。
「是啊!这样子我才敢让阿谆来我们家,毕竟这件事是若仙的错,虽然刚开始我也气阿谆,但多年的老友了,怎会不晓得他的脾气呢?」费尔日想到好友因这件事也愧疚了好久,还生平第一次打了女儿耳光。
「你说下次我们该准备谁的婚事呢?」翁羽霏想著家里有两个单身汉儿子还没消息,心中正打著如意算盘。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甭操心了。」费尔日心中暗自替儿子祈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