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丞风的声音突地响起,令她猛然一惊,以为他看穿了她的念头。
「没……没什么。」忽来的心虚使她怯于与他单独相处。「嗯……我想这样就够了……」用左手护住胸前的衣物欲起身,却被他一个大掌给压下。
「做什么?现在还不能动!」他阻止她起身。
他的手掌像是会烫人似的,令她全身发热,她羞窘至极地转过头。「你干嘛?快放手啦!」她怕吵醒崇祺,因此压低声音轻吼道。
「你还不能起来!至少要再敷个几回。」他的手平贴在她赤果的背部,感觉到她细柔肌肤下的骨架,他得克制自己的手,不去探索其他的地方,以证明其他部分也是一样的细滑柔腻。
她动了动右手,已经没有方才那样的剧痛,但仍不宜动作,她只好依言趴躺回去,让他继续冰敷。
谁叫她是伤者,无力抗拒,只得由著他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