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伤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复元,咱们几乎杀了他。」
「可咱们的确感受到他的气了不是吗?」
「是。」
「咱俩绝不能对他掉以轻心,继续再找。」
谈话声远去,但水承潋却怎么也不肯放开白椿槿。
她身上有股干净的味道,可他辨不出那是何味儿,总之,比适才她身上混乱成一团的气息好得太多。
方才,他瞧见她耳上的耳环,便自上头捉出茵草的气息;不知怎的,他觉得白椿槿身上有茜草的气息,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是以,他捉住耳环,注入自己的气,驱散茜草残留的气味。
之后,他才觉得染上自己气息的白椿槿顺眼很多很多。
水承潋抱著她,感受到她的鼻息轻缓地吐在自己胸前,透过衣料直抵他心窝,让他觉得温暖。
不自觉地,他更加揽紧她,想将两人的距离缩到最短。
她的身子暖暖、软软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