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言收回视线,迎上水承潋阴冽的妖眸,只觉得这男人怪异得紧,碍眼至极,心生比较,痛苦低吟:「难道那个男人比我更好?」
水承潋闻言挑眉,冷眼看著杜仲言伤心欲绝的表情,不明白他为何看来伤心,可他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他的伤心,反是怀里的白椿槿身子愈见僵直与冰冷?
虽说他原就对人类没好感,但眼前的男子让他产生前所未有的厌恶。
「闭嘴。」他冷斥,不想听见这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叫扰人清静。
「你凭什么叫我住口?」杜仲言始终维持低姿态,「你可知椿槿是我未过门的妻?你同她相拥,早已破坏她的清白,你知否?」
「那又如何?」水承潋正愁没人让他练筋骨,这人类有眼不识泰山,也不想想他身在何人的地盘,还敢如此大放厥词,讲一些诳言妄语,让他心烦气躁。
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