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她看向那个起身结账离去的黑衣神秘女子,「她对你爸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不然,翁伯伯怎么会那么失态?!」
他得意一笑,「那是当然,我说过,我知道我爸喜欢哪一型的女子,要让他的心从你妈身上移开,是易如反掌的事。」
「你……你太卑鄙了!」
他一挑浓眉,「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如果你没有突然‘变心’,今天这个结果可是你我都乐见的。」
「这——」
她注意Hermit颇为困惑的瞥了她一眼,她羞惭的连忙低头。
「看这情形,也许明天咱们都不必飞日本,这件婚事就这么吹了。」
「你的。」Hermit端了一杯调酒给他,还有些反常的跟他多说了几句,「这是兰姆酒、无花果利口酒、凤梨汁、蜜糖、碎冰调成的淡桃色调酒,可做提神用,你多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