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是变态!」
他闻言大笑,笑意却丝毫未进驻眼底。
「这样不是绝配吗?变态对荡妇,哈哈!」他放肆的嘲讽著安凝雅握紧成拳的指甲深深陷进手掌里,欲哭无泪的痛切割著她全身每一寸。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畏惧任何言语上的伤害,但是他直接的嘲讽仍然敲痛了她的心。
「既然嫌弃我是个荡妇,为什么不干脆离婚算了,何必留我下来羞辱你自己?」她沉痛地问。
看到她哀痛的神情,他告诉自己:他一点也不同情,一点也不心软,她是罪有应得,她红杏出墙,活该受他的羞辱,她该要尝受这五年来他的椎心之病,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卑劣的伤害她有何不对,一点也不……
「比起能亲自羞辱你的乐趣而言,其它都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