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教了。」
「哪里。」亨泰虚应一声,将目光重新投在玉徽脸上。
他灼热的眼光里有种动人心魄的灼烈,看得她耳根发热,羞郝的低垂下头,心头小鹿乱跳,胡乱猜想著他目光里的含意。
「亨泰,你不是想听孟小姐弹琴吗?你这样呆呆瞪著人家,瞪得孟小姐都不好意思了,要她怎么为你弹琴?」晏南以打趣的语气提醒他,亨泰顿时脸颊一热。
「在下失礼了。」他清了清喉咙,不太自然的道。「我是专程来听你——」警觉到失言,他突兀地停住,面对蓝家人恍然大悟的目光,更觉难堪。
玉徽则是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心跳如擂鼓。一方面懊恼他出言鲁莽,一方面又觉得他坦承为她而来很可爱,心头霎时甜郁如饮了蜂浆,既惊又喜。
「我是说……我本来喝醉了,一听蓝小姐说你要弹琴,立刻著了鞋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