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听他说出「死」那字眼。他是男人,要是连他都没把握,她根本就不用活了。
瞧她眉心皱成一堆,那么悲苦、那么依赖、那么戒惧不安地瞅著他,他岂能让她失望?
深吸口气,靳行云板起严肃而坚定的脸色,很诚挚温柔地告诉她道:
「谁说我们会死在这里?从火车上掉下来没死,却死在荒郊野外?这会笑死人好吗?放心,我看不用再走多久了,你看那边的灯火本来很远,现在愈来愈近了,我们走到那里,应该就有人有车了。」
乐悠悠连啜泣都忘记,鼻涕淌下都忘了擦。
她只是抱著双膝、睁著眼楮望著他,随他坚定的音调而安心。「真的吗?走到那里就可以了?」她看往那方向。
「嗯。」靳行云十足把握地点头,并伸手帮她揩去眼边泪水、抹去脸颊泪痕,再拍拍她发凉的脸蛋。
「乖!我们走吧,不要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