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花一震,怪来怪去,难道最该责怪的人是她自己?
「所以我就猜测你会将含笑藏在你最熟悉之处,剔除了几个地方,我就想你是将含笑藏在城外十里那个已然荒废的盐洞里,而在盐洞外迟疑著要不要进去救人的花儿,给了我最有力的证据,含笑确实就在里头。」
「花儿?!」杜含笑听了慕容逸的话,这才知道原来花儿对她多少都还存有些情感,从前花儿和她亲如姐妹并不全然都是作假,她的心才不至于那样难受。
「是她?!」错!错!错!她已全盘皆输,输了的她,如今还剩下什么?不过是具失了灵魂的躯体罢了。
谢金花整个人颓坐在地,心神恍惚。
得知妻子离开了她的房里;来到观云轩,怕她又做出不该做的事来,慕容永邦急急的赶了过来;他一进门便见妻子整个人无神的坐在地上,他不忍心地低声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