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心本是抗拒著,但在他不容许抗拒的强势态度之下,只好倚在他的胸膛上,兀自生著闷气。
谁像骗子了?他才像只笨青蛙,一点都不明白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
「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表面上是在问她,实际上是在问自己。在与她愈来愈亲近的情况下,他实在很难再次将她推开来,他的心早已离不开她了,她可明白?
她闷闷的说:「不知道拿我如何是好,就放手让我做。」
「不行,太危险了。」光是想像她可能遭遇到的危险,他就害怕的缩紧对她的怀抱,不许她冒险。
「我不怕!」管他会遇到什么危险,她全都不在乎。
「你不怕,我怕。」以下巴轻轻的磨著她的发顶,司马朗日说出内心的恐惧。
他这是在关心她?受伤的情绪不再,她反而感到一丝丝的喜悦盈满胸口,是否她忘了去证实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