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仪只觉得一道温热的电流经由相触的部位传导向体内深处,化作难以言喻的滋味扩散向全身,不由得怔怔的瞪视著他。
奕麒眼中有著浓烈的情意,仿佛凝聚著千育万语要向她诉说,也像一道引力吸引著她靠近。然而,就该她想靠近时,恼人的电话铃声响起,像一道无情的雷声,硬是劈开了缠绵的视线。
「喂!」静仪抚了抚仍然狂跳的胸口,伸手接过听筒,发出喘息似的声音。
「嗯,我明白了。」原来是修护厂中心打来的电话,她转向奕麒,先前的迷乱情绪逐渐沉淀下来。「他们将车子准备好了,可以去取车了。」
「喔,好。」奕麒知道眼前不适合谈情说爱,这份动心其实来得并不合乎时机。除了晚上非去不可的宴会外,他明天—早就要飞香港、再转往上海,五天之后才会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