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挹玦哪不知狻猊是老羞成怒,是以平静以对,微牵嘴角。
他不在乎狻猊是否会被官府捉去献给朝廷祭天,只在乎它身上那块玉,以及单燏说要拿给他却至今仍未出现的香炉。
「哼!」狻猊朝苍挹玦扮鬼脸,吃饱后打了个嗝,「呼……」
苍挹玦瞄它一眼,微扬眉,趁它懒洋洋地躺在长椅上时,伸手触模它胸前的玉,想亲身试验那玉是否真会烫人,假若不是,那么他是否可取下它?
狻猊一时不察,让他模个正著,没有及时阻止他的行动。
结果,苍挹玦才踫到,立即如遭电击的收回手,这才真正确信单燏所言非虚。
「你做什么?」狻猊睁开金眸,见到苍挹玦烫红的手,登时破口大骂:「不是同你说过玉会烫人的吗?你这么想被烫的吗?笨孩子!」
口里骂著,狻猊仍不忘拉过苍挹玦的手,大力拍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