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的敲击在得不到回音之后变为使劲得拍打,还夹著慌惶的惊吼:「姐!」
吵死人了。我答一句:「死不了。」
门外安静下来,半晌,林智说:「你两天没出来了。」
我拿起未燃尽的香烟,一口一口学习吐烟圈,待到喷出最后一口烟气,外面已经没有声响了。
我望著正对床头的母亲的画像,她笑得好柔好美好幸福。时间消逝得再快再漫长都于她的容颜无损一丝一毫,她脸上经久的笑容在十五年后依然宛转地流动,美丽的让人心底发酸。
昨天夜里她又回来看我了,就像从前一样,对我笑对我唱歌,也对著我叹息对著我垂泪。每一次在他临离去使我都会拉著她的衣角痛哭失声问她为什么要抛下我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她都以一种我不能理解的悲伤的眼神凝视著我,然后飘身而去,遗留下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