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
方杰叹了口气，忍不住耙耙头皮，有些懊恼地说：
"我知道我现在这样说对你很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
斑山水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她无言地垂下眼楮。
"山水，我母亲需要你照顾，刚开始我们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但是我答应你，将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方杰急了起来。
"现在说这种话也许时机不太对，但是我希望你嫁给我!"
"嫁给你?"
斑山水傻住了，没想到方杰会这么快而且这么直接地提出要求。
"对!嫁给我!"他急促地说道。"我母亲喜欢你，我当然更喜欢你，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一定会当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
"方杰……"
"答应我！"
"我……我不知道……"高山水脑筋一团混乱地站起来，脑袋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声音，让她无法好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