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什么意思?」季诩不甚明白阚亍的话。
「他给你吃了什么?」难怪季诩有这些奇怪的举动。
「鸡汤,说是给我赔罪的。」她开始怀疑起那锅鸡汤的内容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被下了药。」陆费乜夏清楚地知道阚亍在玩什么把戏。
「药?是什么作用?」她可没听说过这味药材。
「一种需得男女合欢才可解的下流药物。」陆费乜夏十分不齿地婉转解释给她听。
「啥?」怎么她还是没法子搞懂呢?
「你是清白的闺女自然不懂。」况且才刚论及婚嫁,自然还没人指点她夫妻间的房中术。「你放心,我不会辱了你的清白。」陆费乜夏信誓旦旦地对她提出君子的保证。
「清白?」她似乎有些明了了,「你是说……」
「除非做夫妻间才能做的那桩亲密事儿,否则你身上的药根本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