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作梦?」
「对!你正在作梦!」
「哦!我在作梦呀!」于子山恍然大悟,伸手抓住她的脸颊、两腮,再用力往外拉扯开来。
「哇啊!你干嘛呀?」她连忙拍开他的魔掌。好痛呀!
「会痛?」
「废话!」她的脸又不是面团!「生气了?」
「哼!」她嚣张地别过脸。「奇怪!我不是在作梦吗?如果我真的是在作梦,你应该不会痛,也不会生气才是啊!」他一脸蓄意的不解,「难道我不是在作梦吗?」
她马上变脸,摆出最甜美的笑容,「谁?谁在生气?没有人在生气呀!」
「你不是会痛吗?」
「有、有吗?」她装傻,却在心里暗叫好痛。他以为她是红龟线还是面团呀!「啊炳哈……作梦!你一定是在作梦!」当务之急,就是让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象,否则,她怎么解释自己三更半夜会在他的房前,对著空气吵架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