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走了吧!」她在他耳畔低语,想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我好像禽兽是不是?你都病成这样了,我仍那么想要你。」他把两人的手放在彼此跳动的心中间。
「不!是我不好!我气自己的病,恨自己不能做你最完美的妻子。」她说。
「不!不管你变成怎么样,都是我唯一所爱的人。」他再吻她,「我就是不能没有你……」
「好了吧?」她笑著躲避他的唇说:「你再不走,就太晚了。」
他叹口气,不甘愿地起身下床,再看看四周,说:
「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了。
他又吻她一下,才离去。
大门的锁扣上,室内恢复了寂静,只有游离的尘漫漫飘浮。意芋躺在粉紫的枕上,唇边的笑缓缓消失。
她不想看书、不想听音乐、不想吃东西,她的脑海里只能有德威。
他的耐心与爱意,时时都今她有受宠若惊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