雹桓慵懒地扫视四周,「你常来这儿?」
「没有,我是最近才来的。」
「以后少来,赌博不是个好习惯,小心倾家荡颜。」耿桓眯眼看向二楼。
「这我晓得。」秦裕道,「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在搜寻楼上是否有人的右手包著布,「你知不知道这赌坊的经营人是谁?」
「好像叫高藩。」
雹桓颔首道:「你有没有听说他曾欠下一笔巨额赌债。」
秦裕纳闷道:「他不是经营赌坊吗?怎么还会欠下赌债?」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耿桓看著从二楼某一扇门出来的蓝衣人,他的右手包著布。
秦裕想了一下,「对了,我好像有听人提过,高藩以前常到胜利赌坊赌博,好像真的有欠债。」
「胜利赌坊?」耿桓挑眉,他眼光跟随蓝衣人,他正走下楼梯,他的脸看来的确很平凡。
「是啊!你问这干嘛?」秦裕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