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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一颤,手倏地握紧,像要抓住自指间溜走的什么。
「我理不清自己的情感,像是所有东西都混杂成一片,我不该对她有异样的情感,这是违背伦常的;然而……然而我却克制不住自己心中所想——」他极困难地说。「我爱著她,我不愿如此,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娃儿?」陆逵疑惑道。
「为什么不会是她?」应铁衣唇上浮起淡淡笑意。「在我心里,她是全天下最最可爱的人。」
他望向虚空。「她爱玩爱闹,可却又体贴,她爱撒娇、又有些儿任性,可并非不明事理,她怕寂寞、她爱缠著人,可绝不会惹得人不开心,她天真,不是太懂得人情世故,可就因为如此,她所说的就是她心里想的,她不会虚与委蛇,更不懂得玩心机,她很真,而她的真让她显得多么的珍贵。」
陆逵轻轻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