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侯,你说手绢可以擦泪也可以擦汗,现在又多了一样用途。可以敷眼楮。」
她注视著他,目光不知不觉温柔了起来。
姜宝璐笑咧了嘴。「你还记得我小时侯说的话?」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真奇怪,为何他的笑总是有办法令她迷眩不已?
「当然开心了。」这还表示她也并不是全然不把他当成一回事。
突地,一双臂膀用力搭上窦宝璐的肩,从他身后露出那兰那一张邪笑的俊脸。
「宝璐小弟,昨晚那么晚才回房,今早又跟樱桃粘在一起,难分难舍,看来好事真的要近了。」
宝璐连忙解释。「那兰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对了,你别叫我大哥,从今天起改叫小舅舅,先练习练习,免得以后改不过口来。」
那兰挑眉,笑者逗弄他。
「小舅舅,你别胡说!」窦樱桃将燥热的脸微微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