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嫁不掉,还怪人家?」谷皓天皮皮一笑。
「你再说、你再说,我饶不了你——」她往他腿下骚痒,作为惩治他的法宝。
「好、好,不说了、不说……住手!」他不住地讨饶。
比皓天笑著坐起身,向来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人家骚他痒,这是他的弱点,也是他引以为耻的地方。
唐忆雪也跟著坐了起来。
「人家说,怕痒的男人比较疼老婆,可是我看你……一点也没有这方面的潜质。」她睨著他。
「谁说的?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现在就看得出来呀!你这个人,一点都不成熟,像个小孩子一样,只会想人家对你好,从不会对别人付出什么的,会疼老婆?那才有鬼呢!」
「唐忆雪,你说我不成熟?」这可是很严重的污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