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老爷分明是没事找事。”
“也不能这么说。考察私塾,也是对陈氏一族年轻一辈负责任。只是,那些小子太过顽劣,老夫本事有限,难以管束。”
“戒尺又不是摆设,谁不听话就打!”陈观楼的办法简单粗暴。
杜夫子胡子一抖一抖,“上回差点打出事情来,老夫可不想再来一回。”
陈观楼连连摇头,很不赞同,“我也在族中私塾读过书,我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不打就是你软弱,你狠狠抽两个,那些小子才会知道怕。畏威不畏德,不来点狠辣的,一个个都不知道好歹。”
“万一把人打坏了,老夫也跟着遭罪。算了,算了,这点钱犯不着拼命。”杜夫子显得很佛系,说什么也不肯采用陈观楼的办法。
陈观楼无奈,办法给了,奈何人家不用。
他随意选了一篇文章,看得嘎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