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茜的脸涨得通红。丹蒙的话使她想起自己曾经吻过他。她怎么会这么蠢!显然,过量服用这种晕船药,产生的最坏的副作用就是暂时失去理智。
梅茜的手在水池边上划来划去,轻声说:"我——我很抱歉,迪莫尼先生。"
"你的父母曾用吻抚慰过你的伤痕吗?"
丹蒙问话时表现出的冷淡令梅茜很吃惊,她转过脸,对著他,"难道您的父母不这样?"
丹蒙的鼻翼翕动著,好像挨了梅茜一巴掌。他把视线转移到胡萝卜上,拿起一只,"你父母现在在哪里?"
梅茜注意到丹蒙在回避她的问题,他又将话题扔还给了她。"在我十五岁时,他们在一场大火中烧死了,我的外公——呃——"她停住了。她刚刚从困境中摆脱出来。现在她需要做的只是要揭露那个弥天大谎!梅茜意识到自己最好把话说完,免得丹蒙对她的支支吾吾有所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