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阳安琪这种女人得硬踫硬,千万不能胆怯。
「是吗?要不要试试看?」阳安琪见她毫无惧色,怒气渐生。
「我觉得你真是可悲,阳安琪。堂堂日阳财团的未来接班人,何苦使出这种下流手段来夺人所爱?」耿沁轻蔑地看著她,摇摇头。
火气乍然在阳安琪的全身窜烧,耿沁带著侮辱的话严重刺激了她,再加上她头上的那袭白纱,她的怒焰几乎烧进了骨髓。
「夺人所爱?我阳安琪要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你这婊子敢跟我抢男人,存心找死!」她用力扯掉耿沁的头纱,恨恨地丢在地上。
从小到大,她少有得不到的东西,连男人也成了她的玩物,招之则来,挥之即去,几时轮到她吃败仗了?偏偏上官浚没服光,只对这个姓耿的女人忠贞不二,逼得她不得不使出诡计来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