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是吗?」完全不相信的挑起眉,双手环胸的乔炽情斜倚在门框上,然后一点也不好心的戳破她的谎言。
「我怎么不知道台北政府规定去散步得在冰箱里搜出一堆东西带著,去喂食流浪狗吗?」三言两语便戳破惜娘的谎言,甚至还狠毒地将瞿焰月比做流浪狗。
她就是搞不懂自己这个好友在想些什么,她知道她不想做一个食言而肥的人,所以由著她去瞿焰月的家里当管家。
可是才不到两天的时间,她便苍白著一张死人脸给她昏倒在她们的屋处,任她怎么诘问,就是问不出她在瞿焰月那里受到怎样的对待,所以她只能凭著她腿上那一道见血的伤痕,还有她虚弱的身体断定她在那里得到非人的对待。
但既然那个男人这么烂,她又为什么还巴巴的想要跑去,昨天病才刚刚好些,今天她就忙不迭的打算提著大包小包的食物去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