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洲说。
何咏安再看一下雁屏,说:「那我先去安抚晓媛,让你安心问吧!」
房内又恢复寂静。此时,何水训又不急于逼供了,他慢条斯理地扯掉床单,干脆在雁屏面前穿起衣服来。
再一次看到他几近全果的身体,雁屏脸一红,赶紧背对他,心恨得牙痒痒的。这是什么态度?他以为他是脱衣舞男吗?
还没一秒,他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传来说:「你和我都睡一夜了,现在害羞未免太迟了吧?!」
啊!好可怕的讲法,这不是要毁人名节吗?雁屏急急辩称:「我……我们之间又没有发生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你确定吗?」他不怀好意地说。
「我当然确定!我的衣服还很整齐……」雁屏再无法冷静,猛回头,一面对著何永洲,又愣愣地杵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