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八一点都不懂得遮羞,俄张的肌肉离她只有几寸远,男性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间,读她的小脸涨红,心思混乱成一团。
他只是盯著她,目光漫漫游移到她泛著桃红颜色的肌肤,再到她美丽清亮的眼楮;然后,他的眉毛舒展开来,嘴角的冷峻消失,不再严厉,也不再有逼问,只留下怪异的凝视。
倏地,一个拔尖的女声扬起,大叫:「何永洲,你是什么意思?」
所有恍惚的纠结被切断,雁屏脚一软,差点跌倒;而何永洲立刻回到原状,他一边稳住雁屏,一边拿起床单围住下半身。
这举止看在那刚进来的长发女子眼中,极其暧昧,好像他和雁屏才完成某种亲热行为。
因此,她自下结论地又写道:「何永洲,你太过分了!你当我陈晓媛是什么人?你约我到这里来,却又和别的女人上床,这……太恶心了!